毛文龙倒是笑道:“无妨,此人一向保护在本将军身边,向来不离半步,也没有甚么事儿需求让他避开。使者有甚么事儿,固然说便是。”
心中想着,脸上倒是笑道:“哦?你家大汗不见怪毛某此前在辽阳所犯下的罪恶?再者说,封侯?你家大汗这是要混一宇内,定鼎天下么?”
这死寺人不但识文断字,并且除了没事儿就喜好找士卒谈天打屁和在战后查对军功以外,剩下的军事行动上也好,还是在平常的士卒练习中,这家伙底子就不来管本身。
那汤先生道:“大将军过奖,汤某不过是读过几本书,些许识得几个字罢了。大将军有话请直说,汤某洗耳恭听。”
毛文龙心道,去你娘的平南侯吧!倘若老子情愿投降,部下这些兵丁哪个与建奴不是血海深仇?谁会跟着本身投降仇敌?如果本身光杆一人投降了,平南侯?只怕本身的脑袋都保不住,还侯个屁的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