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施凤来先出班奏道:“陛下息怒,臣等一时失礼,罪该万死,只是陛下还需保重龙体。”
魏良卿当即躬身道:“臣遵旨!”说完,便一挥手,对殿中值殿军人――也就是那些膀大腰圆的大汉将军们道:“把众位大人们都分开。”
崇祯看着这个叫许成文的御史郎中嘲笑道:“前番建奴来时,你如何不上城杀敌?明天就有匹夫之勇了?”
等着群臣都被分开以后,崇祯看着大大小小官员们的惨样儿,差点儿气笑――施凤来的帽子找不到了,崔呈秀的袖子被人扯开了,孟绍虞的脸上一个通红的手掌印,不消问也晓得是崔呈秀打的。至于被锦衣卫大汉将军扶起来的几个御史言官等官职较低的,则更是惨痛,有的人脸上还挂着靴子底的印记。
如此一来,崇祯算是根基上对劲了,这才接着道:“上面再议一议,北宗之人该如何措置?刑部尚书安在?”
崇祯这才华咻咻隧道:“行了行了,朕不是要听你们请罪。这些都是虚的,现在说说,到底是个甚么章程。”
苏茂相心中打了个突,奏道:“陛下圣明。这北宗之人固然该死,毕竟是贤人以后,不宜殛毙过火,臣觉得,当从轻发落。”
施凤来道:“启奏陛下,臣还是对峙刚才的观点儿,南宗既然已经就此绝了,北宗又不敷以奉贤人祖庙,莫若就此除爵,改由国度祭奠供奉贤人。”
被气的够呛的崇祯黑着脸道:“朕今儿个可算是长了见地了啊!众位爱卿是不是筹算重现景泰年间的盛况?如果朕的兵部尚书不敷,再加上锦衣卫批示使和司礼监寺人来充数,再不敷,就把朕也算上!?”
蛋疼不已的崇祯接着对朝臣道:“现在都打累了罢?如果都累了,就好好议一议,这衍圣公一事到底该是个甚么章程,如果你们感觉脱手能处理题目,你们能够去午门外打一声,哪一方赢了,哪一便利有理,如何?”
崇祯却对王承恩道:“拟旨,群臣君前失礼打斗,原属大不敬之过,朕悯其情,各罚俸一年,以观后效。再有犯者,依大不敬论处。”
崇祯闻言,倒是嘲笑道:“若?看起来,苏爱卿另有话没说完?”
为了以绝后患,咬了咬牙,崇祯接着道:“但是死活可免,活罪难逃,余者发配东江放逐。”
崇祯倒是不开口让朝臣们起来,嘲笑道:“好啊,一个个都是好样儿的。前番建奴叩城,不见你等上阵杀敌,明天倒是勇于在朝堂之上大打脱手,一个个的真是好样儿的!怯外战而勇于内斗,我大明朝的文武百官们可真给朕长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