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砍完人赶过来的阿谁扮作建奴马队首级之人,可不恰是尚可喜?本来二十余岁的青年,长年疆场交战加上漂于海上,看起来竟是有如三十余岁的中年男人普通,倒也难怪通远堡的守将佟守越没有看破他的实在春秋。
直待过得两三刻钟以后,全部通远堡便已经血流成河,堡内几无一个活口。意犹未尽的毛文龙干脆又将耿仲明喊到身边叮咛道:“去,将统统的建奴十足补上一刀,免得有漏网之鱼。然后再把脑袋都给老子砍了,老子要送建奴一份大礼。”
杀得性起的马队自是不管不顾地砍杀,便是连扔下了兵器跪倒在地的通远堡守军也不放过,不是纵马踩死,便是直接冲畴昔挥刀便砍。
耿仲明闻言,当即回身叮咛部下人依令行过后,才回过甚来对毛文龙道:“大将军奇策!这下子,狗建奴可真要心疼了。”
佟守越见毛文龙被本身骂了半天,却不愤怒,脸上还是带着一丝淡淡地笑容,一副看破了世事普通无欲无求的模样,当下便心中愤怒,喝骂道:“狗蛮子,你笑甚么!”
本来被本身家“主子爷”马队俄然暴起砍杀给弄得晕头转向的守军目睹跪地投降仍不免一死,就有些胆量大了的,想要举起刀枪抵挡,摆布是个死,不如罢休一搏,万一搏得那一线朝气呢?
尚可喜此时也是放完了火,跑过来后对毛文龙道:“祖父大人,下次孙儿可不扮建奴了!这猪尾巴好生别扭!”
耿仲明看过,用心撇嘴道:“大将军,您平时里老是自夸饱读诗书,好歹也是个文人,写的这算甚么玩意儿啊?没得让建奴那边儿将您看的轻了。”
毛文龙倒是笑骂道:“老子如果写的文四骈六的,那狗建奴能看的懂?如许儿就挺好。好歹我们得照顾下人家建奴没学问不是?再说了,老子跟你们这些杀才呆的久了,另有个屁的读书人的模样?都是被你们给带坏的,狗日的。”
待全部通远堡当中再没有一个活着的建奴以后,毛文龙这才命人开端在堡子中放火。见炽热燃起,毛文龙这才命令,将方才砍下来的建奴首级都堆在了通远堡之前,本身又亲身寻去了块木板,拿着小刀在木板上刻了一首诗:
刻完以后,便将这木板插在了人头小山――京观的正前面。
听到耿仲明如许说,尚可喜嘿了一声,对毛文龙道:“祖父大人,刚才孙儿演的如何样?另有,这些狗建奴都杀光了,我们下一步如何办?依堡而守?还是撤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