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尼玛!听到这句话的温体仁和施凤来感受头皮上的血管都在暴跳。这他娘的也过分度了,好歹是濠镜澳的官员帮你弄的户籍证明甚么的,你这回身就把他们卖了,合适吗?
就在崇祯和温、施二人念叨的时候,易星志与王怀文也来到了宫中。临时教二人见驾的礼节较着得不及了,只得由应值的寺人从速叮嘱了几句需求的礼节,便仓促引着二人前去见驾。
待入了宫,听闻田尔耕所述以后,温体仁心中也是拿捏不定。看天子的模样,较着不是活力,应当不会搞出甚么大乱子来,但是这些监生也太他娘的不让人断念了。你说你用心不中行不可?就算中了再求恩情行不可?现在这么干,较着就是陛下所说的那甚么不按套路出牌!
被塞上马车带走的易星志也是忐忑不已,思前想后,易星志倒是对王怀文道:“王兄,此番多数是小弟狂悖之言被人告密了,如果有甚么事儿,小弟便一力担之,毫不致扳连王兄。”
易星志老诚恳实地回道:“还望王兄教我。”
温体仁纠结半晌,最后还是开口道:“启奏陛下,此事连累过大,臣亦不敢定夺。”
温体仁这才考虑了一番,开口道:“这二十六名监生一同退出科举不试,莫说是本朝了,便是自前隋有了科举以来,便未曾听闻。特别是故宋汪洙作了神童诗后,这天下为莫不以读书为荣。读了书,应举仕进便是应有之意了。现在这二十六名监生之所为,当真是开了数百年所未见之先河。更何况,分文不取,只为了教费事百姓家的后辈读子,此举亦不免有邀买民气之嫌。”
“一个弱稚孺子自学习誊写之日起,待到年至十五而出社学,所用纸张,只怕不下于十万张之数,如果用沙盘来学习誊写,倒也是能够,唯独这书,却始终要抄下来的,如此一来,浅显百姓家中如何破钞得起?”
实在那百户心中所想着的场景,比如说甚么众墨客肇事不让带人啊,国子监祭酒抗旨不遵,不让他们把易星志和王怀文带走啊,这类狗屁倒灶的场景并没有呈现。
听完温体仁的阐发,崇祯又望向了施凤来。待听到施凤来所答与温体仁根基分歧后,崇祯才开口道:“罢了。朕已经命人召此二人入宫了,到时候二位爱卿且好都雅看这易星志与王怀文究竟是多么人物,到时再做定夺罢。”
崇祯闻言倒是猎奇道:“为何?”
崇祯沉吟了半晌,这才道:“社学驰名无实,便让他驰名有实。家中有子入社学者,免其赋。直至其子出社学为止。若家中有子而不入社学,其赋增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