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代善一挥手后,固良这才起家,躬身退了出去,自去点齐了本部甲喇留在沈阳的兵马,追着前番便一向在搜索硕托的那一个牛录而去。
黄台吉佯做大惊道:“竟有这等事?前番失了岳托,弟弟心中已然过意不去,此番不管如何,都要将硕托求返来,不然弟弟今后另有何脸孔面对父汗?”
见代善仍然一副打动不已的模样,黄台吉倒是接着道:“既然救兵已经派出去了,我们便先不提这事儿。前番让大哥筹办的粮草,倒是筹办的如何了?”
代善心中怒骂黄台吉装傻,前番固良阿谁狗主子返来汇报的事儿,你黄台吉这会儿能不晓得?
再不撤除这狗东西,大师伙儿也不消干别的了,每天在家里和自家福晋造小人生儿子罢,要不然怕是不敷死的速率快……
黄台吉倒是心中嘲笑,面上倒是不见窜改,只是淡淡隧道:“既然如此,那便召阿敏和多尔衮等人过来,一起商讨下攻打东江的事儿。以弟弟看来,掳了硕托的,定然是毛文龙那狗蛮子的人手,如此恰好找他将岳托侄儿的仇一起报了!”
黄台吉倒是挥了挥手,开口道:“大哥这是说的那里话来?硕托是大哥的儿子,便是小弟的侄子,我们才是最亲的一家人呐。”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当今既然有求于黄台吉,代善倒是痛快地作足了姿势:“启禀大汗,小儿硕托混闹,在辽阳被人掳走,现在下落不明,存亡不知,主子求大汗大发慈悲,救救硕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