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这一片不大的草原上,到处是被风砍起来的断发。不一会儿,全部京营和新军剩下的两万多不到三万的马队,再没有一个留着完整的长发。
刘清闲叩首道:“谢陛下恩情!门生有生之年不能将这些狗鞑虏杀光,甘心被万马踏死!”
听少年自称为门生,崇祯心下便有些不喜,只是仍然道:“你家人呢?”
只是崇祯天子却止住了二人见礼的行动,直接开口道:“先不必多礼。命你们带来的士卒,也一起打扫疆场。除了战马,朕不需求察哈尔部一个活口!”
崇祯却呵呵嘲笑一声,呸了一声道:“林丹汗掳我大明百姓,勒迫朕放开一条门路给他。本日如果不将这察哈尔部的混账东西们杀个洁净,朕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大明百姓?英国公也不必多劝,他们不死,朕心不安!”
多管齐下的结果,就是这支不满四万的军队,给人带来的压力,毫不止四万罢了,仿佛劈面有百万雄师,这四万士卒也不会放在眼里,只要天子一声令下,他们就敢直冲敌阵。
不管张惟贤和秦良玉心中如何想着,当下之急,还是先拜见崇祯天子要紧。
崇祯和张惟贤等人闻言,便一起仓促忙忙地赶了畴昔。在崇祯天子看来,能在十多万人开片的疆场上活下来,还是一个被绑了双手的大明百姓,这他娘的的确就是配角模板一样的存在。
一起北征,一起杀伐,通过不竭地平灭小的部族,来给士卒们带来必胜的信心,堆集他们的信心;公允公开的分派战利品,培养起士卒们好交战的动机,再通过阵前割发代首的行动,激起他们的热诚心和名誉感。
在张惟贤看来,之前的京营和新军,固然在本身和刘兴祚的整训下很有效果,也不过是规律比别的卫所要强一些罢了,至于说战役力,和建国时那支追亡逐北,吊打了蒙古铁骑的明军底子就不是一回事儿。二者的辨别,几近能够用天差地远来描述。
离得崇祯天子比较近的京营和新军士卒,听闻天子这般说法,纷繁从腰间抽出刀来,将本身的头发尽数割去,后边儿离的远的,听过前边儿士卒的转述,也是沉默一番后抽刀割发。
缓了这一会儿,刘清闲已经有了一点儿力量,俄然间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