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内心还不爽。
就这,还没有算上被剥皮的那些个文官,更没有算上被放逐的那些人,也就是说,光人头就得两万多颗――哪怕是用人头筑京观都能弄好大一座了。
一样心中很爽的另有南都城的百姓――多少年了啊,自打永乐天子迁都北平以后,这南都城有多少钱没见过这般热烈的场面了?
每砍一个,都要在砍之前先报出他们贪了多少银子,侵犯了多少良田。
再看看这个前面前着队等着砍头的南京知府大人,常日里就被百姓暗中传成了天高三尺郭彼苍的郭宁轩郭大老爷,家中小妾二十多个就不说了,仅仅当了三年的知府就家资千万两白银也不说了,光是名下的良田,但是足足有两千多亩地!
心中不爽的崇祯天子嘲笑道:“现在文官的事儿说完了,勋贵们和武将的事儿是不是也该说说了?”
现在倒好,殿中值殿军人手中的金瓜甚么的,看着都他娘的吓人,到时候不管是被锤死,或者是被拉出去砍头,归正都是死定了。
不过就是看到底是你们头铁还是朕的刀子更快。
哪怕南京只要三百名东林党和文官体系的人牵涉进了谋逆案中,每一家的九族就算只要一百人处于被连累的范围以内,那都是妥妥的三万人。
你他娘的读书读傻了胡咧咧,老子们还没活够呢!
那年青公子又轻笑两声才接着道:“本公子让你两只手,如何?
哪怕是出了大殿回到了虎帐又能如何样儿?能批示的动上面的士卒跟着肇事儿吗?
既然怼不过,那么那就得老诚恳实的装孙子。
魏国公徐弘基发明本身家底子就没有啥事儿,以是干脆壮着胆量出班奏道:“启奏陛下,这些人自有取死之道,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建国以后未有如此之大狱,臣请陛下三思。”
你他娘的不是图个清名么?老子让你丫遗臭万年!
之前崇祯天子下旨要求各家勋贵都派出后辈到都城当中接管整训,崇祯天子早就想要弄一支勋贵军官团出来了,或者说弄一批质子在本身的手中。
就算是闹了起来,能怼得过筑了十余座京观的新军和蒙古万骑吗?
这么一来,看上去是本身对于这家伙的奖惩,但是实际上倒是正中了故乡伙的情意!
想想实在是太他娘的闹心了。
如果斗文,今儿个我们找家酒楼好好斗一斗,谁输了谁会账就是了。
麻卖批,早晓得这昏君如此胆小妄为,完整不管甚么法不责众的潜法则,大师伙儿当初还不如举起反旗,反了这昏君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