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赵恒招了招手,也不等少年施礼就说,“给我倒酒。”

赵恒一边霸道地吻着,一边伸手扯开了苏岂的衣服。他翻身上床,将这个病弱不堪的少年压在身下。

天寒地冻的仲春,酉时过半,华灯初上,街上萧瑟不见一小我影。红灯笼高挂在宁王府的大门两侧。

赵恒见曹太师半天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岂看,内心嘲笑一声,揽着苏岂的手紧了紧。他转头看去,却见苏岂还是一副不愠不火的模样,仿佛别人虽在这个酒宴上,心却早已不知飞去了那里。

“苏岂……”赵恒咬着牙,一字一字沉声道,“你明天是想惹火吗?”

赵恒惊奇,这曹太师是当朝贵妃的父亲,而贵妃又是勤王妃的干姐姐,提及来都是勤王那边的人,亲身来送礼是甚么意义?

“我想做甚么,你还不晓得吗?”赵恒嘲笑一声,伸手按住苏岂后脑,便俯身狠狠吻上了他的嘴唇。

赵恒进房里,见床上躺着一小我影,侧身背对他。他走到床边,看着那张熟睡的脸――苏岂闭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梦到了甚么,咬着唇,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脸上的神采说是痛苦也不为过。

赵恒本来就是想来看看他,看完就走,苏岂这么一问,他反而不知该如何答复了。

赵恒伸手摸了摸他脸和额头,没发热,心想也不知是真病还是装病,但没再究查。

赵恒的行动可谓非常密切,明眼人一看就懂这少年为何受宠了,苏岂瞥到席间一些官员说不清是甚么的目光,内心蓦地火起,而这火气又被他一点点压下,只低声说:“昨夜受了风寒不大舒畅,忘了和总管乞假,请王爷恕罪。”

他喜好标致的男孩子,看到苏岂这般令人冷傲的样貌,眼睛都直了,视野从苏岂乌黑的脖颈往下流走,到他暴露一截的白玉似的手腕,又见他神采冷酷,对宁王仿佛不大有豪情,只感觉胸中有团火在烧,的确要坐不下去。

“王爷过分客气了……”

“与我何干?”苏岂揉了揉眉心,语气冷酷却如匕首锋利,说不出的嘲弄,“他要与不要,全不是我能做主的――授予不给,才是王爷要想的事。”

赵恒收了礼,三言两语把人打发了,内心正有些不耐,俄然看到远处走过来一抹青色身影,神采和缓下来。

“咳……”曹太师抓着酒杯猛灌了一口,不想愈发难以忍耐,眼睛不住地要往苏岂那看去,“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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