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房间内充满了中草药,氛围里满盈的也是草药味。磨药的东西放在那张不大不小的台子上,草药则整齐且分门别类地堆放在台子前面。
“你以为如许是美?”童晓晨不解地问道。
既然此人已经开口,他便展开了眼睛。映入视线的究竟是人是鬼?童晓晨辩不明,也道不清。因为他已经吓得额头直冒盗汗,眼神直,要不是手脚均被帮忙了,他必然已经跳起来,飞奔逃脱。
此人满脸浑身均涂着油彩,脸上的油彩主色彩是青蓝色,交叉着一些玄色的线条和红黄色的装点。额头上有细细碎碎的点,无穷延长到际线。
那女人在床头踱了两步,身上出响声,“据我的猜测,你应当是在水中被一种毒海怪所咬,这类毒碰到阳光会加作。以是,你在巫海上漂泊的时候,毒素已经作,现在固然有所按捺,但肌肤已经开端腐败。”
童晓晨一听又是鬼神之说,便感觉又是一阵头痛,方才摆脱日月教,现在又来到这巫海。当下心中生出烦躁,却感觉身材一阵难以抵挡的恶痒袭来,他浑身一阵扭曲,想要抓挠,手脚却不得转动,大呼出来。
他对着那女人要求道:“求求你,放开我!我浑身好痒,没法忍耐。”
那女人脸部肌肉一阵抽动,小铁环又出撞击声,她在笑,“美是要支出代价的!不过,我与凡人比拟,对痛觉的感知度不高,以是,并没有遭多大的罪。”
“天然是救了你的人。这里是巫海,你的命是巫海神所救。”那女人答道。
前人云“身材肤,受之父母”。可面前此人却完整完整地突破了这一古语,逆向而行,将本身的身材改革粉碎到极致,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要遍及洞孔。
那人的耳垂被两个大的铁环撑开,将那耳朵上的洞眼撑的像牛眼一样大。那耳朵仿佛已经不再是人的耳朵,而是一个变异的形状,将耳垂上未几的肉挤压伸缩。
鼻孔中间是如牛环普通的穿刺,脸颊上亦挂着无数的小铁环,乃至连眉骨上也是麋集的银钉。这些顶环在油彩的映托下更显的诡异可骇。
“我究竟中了甚么毒?为何这般难以忍耐?”童晓晨问道。
童晓晨警戒地看着面前站着的这个“人”,眼神中流露着些许思疑与惊骇。他的手脚不竭挣扎,想要摆脱束缚,但没有涓滴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