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木晴一见这小辫子竟然不顾有人在场,自顾自地脱衣服,便不美意义地垂下头,内心却在悄悄骂道:“真是不要脸!”随即又想,也许这南洋的民风跟中原分歧。昂首看婉娘,她并没有涓滴异色。
臧灏和大胡子一听皆哈哈大笑起来。赵木晴见他二人嘲笑本身,叫道:“小辫子、大胡子,你们真是好人,尽会欺负人。”说完,一顿脚,便要上前去会会那大象,“本蜜斯没有扯谎,不尝尝还真让你们小瞧了。”
“我向来在家都如此,有何不当呢?”臧灏笑道,“再说了,赵蜜斯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我光膀子?”
“纳吉总管,我带了一名中原朋友返来,好生接待。”小辫子臧灏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端除衫,向内走去。那总管快步跟在前面,接过脱下来的衣衫。
赵木晴只觉从大门便可猜想到住户的身份显赫,不似平常百姓家。大胡子上前敲开了门,立即有家仆迎了上来。臧灏走了出来,家仆当即欠身问安。三人跟在臧灏身后,婉娘还是挽着赵木晴的手,非常靠近。
臧灏和大胡子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相视一笑后,冷静地摇点头,跟了上去。
“大蜜斯,莫活力,我们只是跟你开开打趣罢了。这天色不早了,还是接着赶路吧,再走上一个时候就到家了。”臧灏牵着赵木晴边走边道。
“小辫子,你干甚么?”赵木晴有些愤恚道。
小辫子臧灏见她活力,嬉笑道:“我们这里跟中原可分歧,民风比较开放,没有那么保守。你若去到海边,大师都赤条条的。你若见到,岂不是要挖个洞钻出来。”
“哈哈哈……赵蜜斯可真是豪宕,不过,南洋就算民风开放,也不会在自家客堂脱光衣服用饭的。”小辫子臧灏笑道。婉娘和大胡子也在一旁暗笑不已,都感觉这木晴甚是敬爱,一点也激不得。(未完待续。)
婉娘见赵木晴脸上红扑扑的,便笑道:“你刚来南洋,必然还不适应这里的气候,热坏了吧?我们也去洗个澡,风凉风凉,再用晚膳。”说完,便挽着赵木晴向另一间走去,还不忘转头对大胡子嫣然一笑。
南洋,对于赵木晴而言是一个全新的天下。 所见之处满眼满是别致、满心满是欢乐。这是一个佛教文明流行的处所,沿街飘着檀香的气味,仿佛一座城就是一座庙。
“谁说我见不得?我乃江湖后代,不受那些陈规旧俗的制约,本性豪宕萧洒。就算你现在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没有半点不美意义。”赵木晴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