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玄湖就在城郊,与其说是湖泊,还不如说是大隐于市的深宅大院。这府邸围着青玄湖而建,亭台楼阁不计其数,假山园艺漫衍在周边,统统审美的极致兴趣都表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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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木晴看着白青青吹着笛子领走那群人,晓得这群人的起点在那里,也晓得这群人将会变成甚么模样。匡木文的例子实在过分印象深切。
赵木晴看着摇着葵扇的小辫子臧浩,心生怜悯。他好歹是个纵横海上的贩子,现在却只能伴在女人身侧,像个男仆一样奉养摆布。如许的他,与仆从又有甚么两样?
那些本来伏地不起的人,身子伏的更低,仿佛这一昂首就获咎了真神,就是对真神的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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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中有些人已经跪倒,由不信变成了佩服。但始终有一部分人仍然鹄立着,他们心中仍然有着传统的信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