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天然是早已科罪。”天子承认道:“但还没有公之于众,朕总想着给别人一些机遇,毕竟朕还是个顾怀旧情的人。”
“朕说过,朕是个怀旧情的人。”天子转动着酒杯,如有所思地盯着童晓晨道。
童晓晨垂垂感觉氛围有点严峻,而太子看向他的神情也略微严峻,“既然如此,看来皇上已经给此人科罪了。”
“皇上,微臣有点喝醉了,头有点晕,想要先归去了。”童晓晨只感觉脑筋胀胀,双目开端恍惚,但明显才喝了四五杯,不成能就此醉了。
及至宫门,太子大喊道:“开门!”
童晓晨恭敬道:“皇上,结党营私乃大罪,如果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轻信别人的谈吐。毕竟这类事儿是杀头大罪。如果此人真有此行动,天然该当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