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偶然将手中长剑指向铁面人,“没有剑,我用甚么刺穿仇敌的心脏。”
“你既然要出门,为父也晓得你所想所思。去无锡云家,你云父执江湖朝堂上人脉遍及,或许晓得些许。”风渊有点无法道。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这时,那墨客走来,望着风偶然,“公子如此帮我,所谓……何求啊?”
“听闻先生一曲,不堪伤感,一桌酒菜能买首好词天然也是值得的。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忍把好话,换了浅斟低唱。哎。繁华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房内传出柳永的吟词,风偶然垂垂走远。
风偶然作揖深鞠躬道,“先生!”
听闻有人叩门,风偶然起家把盏,见门外站着一名身着黑袍之人。待那人翻开首罩,竟是一名面庞姣好的女子,定睛再看,竟是嫣儿。
“你带这位公子去后厅找柳先生。千万记着,可别怠慢了他。”后半句徐娘是在嫣儿的耳旁细说的。
风偶然一听天然不美意义,向嫣儿赔罪。嫣儿倒是一笑,自当是打趣。
风偶然还不明白为何风渊会如此不堪一击,欲去扶他起来,却又不敢动,表情混乱。
风少主所探听的“销骨梅心”可不得随便张扬。这物乃是二十年前,京西南路唐州韩家的闺阁秘宝,凡中此暗器者,皆受蚀骨之毒折磨致死。
“今宵酒醒那边?杨柳岸,晨风残月。”一口热汤刚下肚,邻桌一个年约五旬的墨客趁酒兴吟词。小二从速去劝住他,叫他莫扰了其他客长。
那人并不买小二的帐,站起来摇摇摆晃,“你这小厮不识汲引,我白衣卿相在这边吟词以助其人酒兴。掌柜你不谢我便罢,为何还要阻我?让开。”此人悄悄一甩袖,小二便不知觉后退。
风偶然有点茫然地看着铁面人,平时还算悲观的雪叔,本日却有一丝说不出的伤感。
“雪叔,你要去哪儿?”风偶然呼喊时,铁面人的身影已呈现在数丈以外。
而现在站守一旁的风偶然心不在焉,想到母亲的死天然表情难以平复,想前去调查一番。风偶然说要出门游历,风渊晓得风偶然的心机,怕他捅出甚么篓子,便要求他随风淬去铸剑阁学习铸剑。
柳三变决计看看了风偶然,“好,好,好。公子如此喜好,小生作予你便是了。”柳三变摇摇摆晃,对小二号召道,“笔墨纸砚。”风偶然也号召了一些酒菜。不一会,小二和跑堂便安排了文房四宝和酒菜。柳三变左手拿酒,右手执笔,风偶然在一旁帮他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