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见到董如怡,再也顾不得施礼,而是扑上前哭着说道。
终究到了淑妃的宫里,董如怡也顾不得很多,当下就甩开世人,直直地冲了出来。
董如怡看着床上神采惨白,盗汗直流,痛苦不已的淑妃,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眼底的寒光几近要穿破瞳孔崩裂出来。
“这脉象,明显是动了胎气了,可为甚么就是查不出来为甚么?到底是为甚么?”,董如怡眉头舒展。
想到这里,董如怡一阵惭愧涌上心头。
“你说甚么??”,董如怡‘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皇贵妃娘娘,奴婢求求您,快去救救我们家娘娘吧!”,香月持续说道。
本来离淑妃的居处不远的路,董如怡只感觉如同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董如怡不听还好,一听,这火气又是‘腾’地上来了。
但是,董如怡将统统容妃打仗过的东西都查抄了一遍,没有发明任何可疑之处。
“冯姐姐,你如何了?”,董如怡见到了伸直在床上,盗汗直冒的淑妃。
内心却再一次考证了阿谁设法,这统统,公然是有诡计的。
香月拿了方剂就出去了,很快,一碗汤药就灌了下来。
“不瞒你说,我自从有身以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得用的,都是香月查抄过的家,向来不敢假以别人之手,可没想到……”淑妃说着,眼泪又夺眶而出。
“初柳你留下来,奉告泰嬷嬷一声,就说本宫有急事,叫她好好照看孩子们,我去去就来,碧兰,翠缕,你们俩随本宫过来!”,董如怡敏捷叮咛完安排安妥。
自从她有身,就不如何出门,董如怡身边都是孩子,偶尔也会去闹闹她,不过自打太后把她叫畴昔服侍,厥后又琛儿战役儿抱病,这好些日子,都没去看她了。
这统统,该是有多偶合?
淑妃一向本性仁慈,连齐弘烨也晓得,以是,即使不爱她,齐弘烨也向来没想过要虐待她。
“皇贵妃娘娘恕罪,奴婢们该死,太病院的章太医去了顾昭仪那边,剩下的几位太医,全被太后娘娘请了去,太病院只剩下一些医师,主子们实在是没有体例了啊!”,几个小寺人和小宫女吓得跪倒在地。
董如怡想罢,眼里的寒光突然乍现。
“甚么?!”,董如怡瞋目圆瞪。
上前把完脉,董如怡眉头皱得更深。
太后该有多不舒畅,才会把全数的太医都叫走,顾昭仪又如何会那么偶合,身子不舒畅把章太医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