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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弘烨自此,又繁忙了起来,几天不进后宫,气候垂垂风凉了下来。
皇后听闻这个环境,第一时候就赶到了景仁宫。
“哼!这一次的事,华妃应当晓得了本宫的手腕,本宫就是要让她晓得,这个宫里,非论她有皇嗣还是得宠,终究的正宫皇后,还是本宫,这宫里的事,还是本宫说了算,本宫能踩她一次,就能踩她第二次”,皇后嘲笑着说道。
“娘娘,皇上为何只将华妃禁足,这但是暗害皇嗣,将来,如果华妃生下皇子,皇上必然会重新将华妃放出来,到时候,您和华妃又有了这一层,华妃一定肯善罢甘休”,素月又上前,担忧地说道。
齐弘烨听到动静后,当即在朝堂上就发了天威。
这一日,正在禁足的华妃,俄然肚子有些疼,刚开端还好些,到了厥后,竟是疼的短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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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娘娘贤明!”
“年年拨款补葺,年年赈灾,还年年闹灾!朕养你们这帮饭桶有甚么用?!”,齐弘烨厉声喝道,声音如同刀子普通,浑厚的声音,如同刀子一样,刺在人的内心,震得人五脏六腑都是生疼。
接下来的事,魏成德都没大仔谛听。
“你身为宰相,这件事,也是你卖力的,朕给你三日时候,你给朕好好查清楚,拨款修堤坝的五百万两银子,都去了哪儿了?如果查不出来,少了多少,朕让你如数补上?!”,齐弘烨冷森森的说道。
“江淮一带,多河道,年年汛期都要来这么一出,朕年年派人,拨款,让你们去补葺河堤,加固河床,为的是甚么,就是为了要给百姓一个放心,安然,但是你们给朕的是甚么,年年不但要耗损一笔加固费,还要耗损一笔赈灾款项,若只是银子,倒还好说,只是此性命关天的事,那些!可都是朕的百姓百姓,那都是性命啊!!”,齐弘烨在朝堂上大怒,跟着这平生怒喝,御案上报灾要求拨款的折子也随之落下,本来好好的折子,到了地上,直接成了一片一片碎纸,可见天子心中的肝火多么大。
江南一带连续下了好几场暴雨,位于江南的几条大河也恰好处于汛期,一时候,几条大河几近同时决堤,将临河一带的村落,农田,几近全数淹没,苍存亡伤无数,良田变汪洋。
“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华妃一脸痛苦地躺在床上,神采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几次滚落。
“瞒得畴昔又如何,瞒不畴昔又如何,华妃被禁足多日,太后可有说甚么?”,皇后嘴角含笑,慢悠悠略有些对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