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都是他。”钱进瞪着刘安,他先被挟为人质,又被打了两掌,最后差点被掐死,这辈子都没这么不利过,他感觉都是因为明天来见这个“大人物”,再加上又被刘安打了两掌,倒是把刘安恨上了。
钱飞和别的两个青衣人俱都大为惊奇,没想到和他们对峙到现在的黑衣人竟是个炼气期。
林森离了百多米悄悄的跟着,见着两人不走大道偏走巷子,心中愈发必定本日要见之人与自家有关。
林森看着那辆灰色的低档车如有所思,这二人如此低调怕是有些不成告人的事情。
钱飞大惊:“进儿,你受伤了,如何回事?”
“进儿。”钱飞惊呼,但是却爱莫能助。
林森沉着嗓子笑道:“呵呵,老子好好的正在赏风景,不想一只疯狗出来打搅老子,被老子打杀了,没成想倒是引出一群疯狗。”
钱飞改掌为抓,抓住侄子的腰带刚要用力回拉,却闻声钱进“呃…”的一声,昂首一望顿时失容,只见黑衣人一只手已是深深嵌入自家侄子的脖子,而钱进双眼瞪出、嘴巴大张,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这时守在谷外的两个青衣人也是跑到谷内,那刘安人在空中还不忘叮咛道:“你二人护住钱公子。”那两个青衣人领命来到张慌失措的钱进身边。
钱飞见黑衣人不答,肝火上涌随即又强压下去,缓缓道:“朋友悄悄来此,必是有所图吧?有甚么要求说出来,大师好筹议。”
这时,一边草丛“哗”一响,一道黑影向他冲来一拳击向他的心口,“不好”青衣人一惊左掌一伸挡在胸口,右手木杖横扫向黑影的腰间扫去。
“嘿嘿,筑基期,不过如此。”林森嘲笑,青衣人修为比林森高一些,可战役经历差的太远,电闪间便被灭杀。林森此时化为一道黑烟,竟是又往崖壁上闪去。
“嘿,竟然如此谨慎,两侧山壁也安排了人巡查。”林森嘲笑,也不惶恐,手掌悄悄统统一片衣角飘落,林森将之蒙在脸上只暴露一双精光闪闪的眸子,静待那青衣人走近。
话音刚落,身前的一个青衣人挥手向林森方向掷出一个白丸,“嘭”一声白烟满盈,随即刘安身形闪了出来,“砰,砰,啪,啪”打斗声从白雾中传来,“啊…”另有钱瘦子的惨叫声。顷刻间林森从白雾中踉跄而出,不过手中还是扣着钱瘦子。
林森四周略一打量,身子一矮,像游蛇普通贴着空中往一处山壁“游”去,不露一丝声气。悄悄来到山壁上,脑袋悄悄一探,只见山谷中临时摆了几张杌子,中间放了一张小圆木桌,桌上面放了一个茶壶四周摆了三个茶盏,圆桌四周杌子上坐了三小我,除了钱家两人另有一个身穿红袍的白面中年,林森眼神一缩,此人他宿世见过,将来的锦衣卫大统领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