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定有。只要有忠誠這個詞匯,就必然有它的反義詞叛变。那么就是叛变,那边有它的價值呢?”
“但是,活著的畢竟是少數;咱們現在數數,咱們桐梓園還有野豬家属么?還有黑熊家属么?還有華南虎家属么?還有豹子豺狗家属么?沒有了,可惡的火藥,可惡的圈套,可惡的弓箭,可惡的鐵夾……”秋秋唯獨值得安抚的,就是它倆兄弟藏于深山所賜于的幸運。
蛋蛋沉不住氣了,它接連不斷的吐著毒蛇的信子,嗷嗷的叫著:“聽好了。”它撅起尾巴,將尾巴高高揚起“劈哩啪啦……”開始數板:
氫彈核彈手榴彈,
每天不顧秋秋的勸阻,雖然本身的尾巴打不響快板節奏,就干脆用粗壯的金色身體將一棵庞大枯樹折斷,用枯枝猛力敲擊,搞得丛林地動山搖……
“常常忠誠與叛变就在一念之間。守護忠誠是一種美德,也是一種價值。”每天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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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蟒奴婢秋秋和每天循聲望去,只見三米以外,數千條各類毒蛇擁在一條趾高氣揚的響尾蛇以后,那陣仗,被擁戴的響尾蛇猶如丛林之王。
“是不是它已經取走了魔豆,用心不告訴我們?”
“東風吹,戰鼓擂,
秋春季天剛到桐梓園的時候,這里因为陽光潑灑不進的緣故,大多的猴群還處在最后的進化当中。那時候,猴們剛剛四肢開始合作,哪怕是年長的猴們,當用兩條后肢走路的時候,身體也總是向前傾倒,每行走一步,都會跌跌撞撞,遠沒有進化之前的騰躍秋千那么自在和欢愉……
“你這是在說你本身。我這是蜷著一堆呼啦圈,直著一根金箍棒,彎曲平躺黃金豆割線,直立矗立黃金丈八长枪。”每天看來在這與世隔絕的丛林,也時刻不忘聆聽天下的變化。
“現在也不錯啊。我來的時候,和仆人一樣,都是青色。現在倒好,你我兄弟總算滿身盡帶黃金甲了。富貴,吉利。哈哈。”
統統砸的稀巴爛。”
“想見魔豆嗎?”每天問秋秋,
“那如何辦?”
響尾蛇一看秋秋和每天的庞大粗壯的身材,加上每天的巨力和膽量,内心早沒了底。它扭過頭看看纏纏,纏纏也茫然;再扭過頭看看綿綿,綿綿也同樣茫然;蛋蛋和纏纏綿綿又回過頭看看身后的兄弟伙,兄弟伙個個耷拉著頭,不敢正視它三個老迈的眼神。看來,蛋蛋養兵千日,也純粹浪費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