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清脆的铃音向四周八方散去,回荡在乡间酷寒的氛围中。几近与此同时,纷杂的脚步在我们身后响起。
“我阿爸说了,这是我们村落本身的事情,不能把外人卷出去。”阿香小脸上闪动着刚毅,她嘲笑着说道,“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为了利用外村夫代替你们献祭蛇神,你们的嘴脸太丑恶了,我都已经看够了!之前我冷眼旁观,此次,我说甚么也不会让你快意的!”
“她是谁?”
乡间小道的路口处,偶尔还埋没着几根拴着铃铛的红线,不重视看很轻易忽视。这些红线和铃铛非常讲求,山风吹过竟然纹丝不动,但是我感觉,一旦我们几个碰到了红线或者铃铛,它将会收回很清脆的声音。
我们几人被推搡着,来到村中心的空位上,宽广的园地内已经堆积了几百个村民,不管男女长幼,他们脸上都是麻痹的神情。场中心的雕塑上挂满了红绸,给蛇女的脸上平增几分诡异的妖艳。
见我盯着那些红线铃铛,顾祁寒在我的耳边低声解释说,“这些红线和铃铛上面刻了符咒。”
“别问了,我们还是从速走吧。”
“谨慎脚下。”阿香俄然侧头低喝,但是为时已晚,余小柔的衣角已经扫到了一根红线。
余小柔抱着和缓的棉被,本能地想留在这里,但是见我们俩都决定分开了,她也只好承诺。
我看了眼瘫软在地上,只能用眼神对我们几人瞋目而视的两个壮汉,警戒地点了点头。
估计是见她荏弱不幸,村民们竟然没有反绑她的双手,只是用一根绳索栓在她的手上。王贵把绳索另一端抛向了一个面庞鄙陋的青年,青年接过绳索后,猛地一拖,将余小柔拖到本身身边,肆无顾忌地打量起她,那眼神,赤裸裸的,很恶心,就像把她的衣服扒光了一样,余小柔惶恐失措,惊骇地缩着身子,埋着头,盯着本身的脚尖,一句话都不敢说。
王贵说完,颤巍巍地蒲伏在雕塑的身边。
狭小的村口像一个大张着獠牙的嘴巴,村落核心的石墙上,古朴的纹路仿佛正在披发着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