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藏了一颗石子,将我绊了一脚。上官眼明手快地扶住我,待我惊喘着昂首,却对上他那一双通俗墨黑的凤眼,要命,这厮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怪不得流行万千少女。

“绿萝你真该去庙里烧柱高香,上辈子积了甚么德才碰到我如许的主子。”我一手捧着书,眼睛专注在上面,眼角瞥见缠枝莲花瓶中间那抹绿色的身影笑嘻嘻地朝我跑过来,“蜜斯,二殿下约你后天去云山,穿哪件衣服呢?”

上官放下右手臂,左手不经意地在上头捏了捏。我这才发明,他方才一起都是将手横着给我做依托,这么长的路,只怕手早已酸楚不堪了。

他的背影,看起来,也确切像孔雀。这个名儿真没起错。

马车在微微积雪的路面闲逛着前行。绿萝取了条棉毛毯搭在我腿上,道,“真多亏了秦蜜斯,要不然夫人才不会让蜜斯在大夏季的出门呢。”

乱红堆雪以后,一座竹亭高雅清幽。亭中水雾袅袅满盈,红色的炉火簇簇跳动,偶尔迸出点细姨子。粗陋长案搁置一旁,上头纸笔俱全,朱砂流淌在白瓷小盒中。广袖长袍,黑发如瀑,天青色衬着红色亭盖,照出半片晴空。

没等我持续问,他已经重新横动手臂到我身前,这一次,他站在我的右手边,换了左手臂给我。

但事情总有例外,比如,爱情中的女人,明智老是完善那么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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