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见绿萝正蹲着在冰盆前拿着一把扇子狠命扇着,我从速凑畴昔,汲了两口寒气,顿时神清气爽。这七月的天,的确是天上倒了火炉子,热得叫人难受。幸亏,王府从多年前就挖了地窖,夏季的冰存起来,到了夏天,便可拿来消暑。
我朝上官飞去一记眼神,他盗汗涔涔,面对老爹迷惑的目光,生生扛了下来,“恰是,实在小侄敬慕郡主已久,之前碍于二殿下的身份,不敢剖明,好不轻易有绣球招亲,小侄实在不能错过这个机遇。”
“千万不敢。”上官深深一揖,“小侄愿立下婚约书,请王爷放心。”
老爹拍着我的背,老泪纵横,“都怪老爹没把你教好,女儿啊,今后你很多跟你娘学学三从四德啊,可千万不能再朝三暮四了。放心啊,这是爹会给你保密的,你娘那人看着好说话,如果晓得你做出这类事,非把你腿打断不成。”
“如何是你?”我从速从榻上起来,扶起他,“你没事吧?”
我不敢说我方才那一脚确切是将他当作了贼,并且是最最不堪的采花贼,对他莞尔一笑,问道,“你今个如何穿了紫色衣裳?”
我差点吐血,上官荣雅演戏的天禀绝对在我之上,真是藏匿良才啊。
他睨了我一眼,眸子里溢出些笑意来,得意道,“算你有目光。”
容怀瑾没好声气地反问,“我就非要穿黑衣吗?我也有其他色彩的衣裳,只是不常穿罢了。”
婚书,这也太严峻了吧?我从速出面打圆场,“老爹,你如何这模样呢?上官公子都已经说了启事了,咱怎能见疑呢?”
容怀瑾一身湿哒哒,手中还握着绿萝的扇子,拍了拍身上,闷声道,“我不过是想帮你扇扇冷风,你倒好,认不出来我,还将我当贼一样下狠手。”
伴跟着这个反应,凌晨没踢中上官的腿下认识地伸了出去,用尽全数力量,结健结实地踹中该人背部。
“当然是真的。”老爹非常凝重地看着我。
老爹欣喜得泪流满面,“好孩子,你言重了。咱将来就是一家人,我本就是你爹啊……”
我大哭一声,扑进老爹怀里,“你女儿我不该啊,跟二殿下定了亲,又喜好上上官公子,二殿下恐怕就是晓得了这事,才退婚的啊。”
如果立了婚书,那我和上官之间就当真是雷打不动的未婚伉俪了,这还了得?
老爹哼了一声,“只怕这是个遁词吧?半年后,你若已娶了三妻四妾,我女儿如何好再嫁出来?上官侄儿,你果然是精于算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