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可言躬身笑道:“赵老前辈谬赞了,实在愧不敢当。赵家庄乃法学拳艺鼎盛之地。我们岂敢在这里班门弄斧。只是刚才舍弟瞥见这两位客人不太晓得中原端方,搅了众位豪杰的雅兴。想到本日老前辈大寿,庄中各位师兄弟恐怕不宜脱手。以是僭越代庖了。实在卤莽!还望前辈恕罪。”顿了顿,又道:“邢兄弟和我现在忝任青龙门奉器弟子与护法之职,敝门主闻知前辈慷慨豪放,名传侠烈,为当代之雄,心折已久,只是门中事件缠身,与前辈缘悭一面,常常为之可惜。前些日子,传闻前辈要办七十大寿,敝门主便遣鄙人与邢兄弟二人前来,向前辈面贺,并献上拳谱一套,以表敬意。”说完,从袖中摸出一轴书册,双手呈给赵东升。
“我在这里,你是谁?”赵东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