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老头子如何会推测我接受不住?”
凤箫离一听就懵了,甚么时候百姓也在编排她啊,她也没做甚么特别的事。岳晚晴就把方才在大街上听到的流言细细向风箫离说了一翻,甚么凤箫离不要脸,脏了身子才换得太子妃之位,还传言是那天凤箫离在淳亲王府验出不是处子之身,才下嫁给太子殿下。大街上越传越刺耳,的确就不能入耳。最后,岳晚晴就总结出了一句话。
岳晚晴心性如小孩,却不是甚么也不懂,起码也清楚,沈玉沉此人惹不得,右丞相和淳亲王府一向毫无交集,对于左丞相而言,此人一向都是左丞相的绊脚石,并且是绕不得过不了,只得看着他平放在路中间。
只不过,沈玉沉此人,对不感兴趣的事则是能推则推,交由左丞相卖力,而沈玉沉,就落得一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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