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说的甚么?”老夫人冷冷地问道。

过了一会儿,宴厅的丫头过来禀告说能够开席了。

袁氏忙不迭地点点头。

顾嘉宜看着顾嘉茗,又看了那丫头一眼。这丫头是二姨娘身边的人,顾嘉茗方才这一番话,实则也是说给这丫头听的,话看似和顺有害,可她的意义倒是,如果顾嘉宜不去宴厅,就是矫情,就是让二姨娘在世人面前下不了台,如果这丫头归去这般说,只怕她顾嘉宜就要被二姨娘记恨上了,那今后在这府里的日子就难过了。

“舅娘,我回了顾府都好几个月了,你如何才想到来看我?”顾嘉宜俄然问道。

“奴婢亲眼所见,瞥见那些信都烧成了残余,奴婢才返来的。”

“哎呀,mm不好了!”顾嘉茗俄然抓着她拿碗的手。

顾嘉茗也没计算她的态度,仍然焦急地说道:“那些碎纸屑仿佛是方才在mm房里看到的母亲写的情书。”

“咦,这雪如何下的这么大?”有个喝醉的人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那些纸花。

“我就不去了,身上有些不舒坦,你去跟姨娘说声吧。”顾嘉宜对那丫头说道。

顾嘉宜垂着眼皮,没有说话。本来这统统都是顾嘉茗和袁氏设想的,好暴虐的心机,真是让人防不堪防。她使了个眼色,让寻芳暗中跟着那去烧信的丫头。

“哈哈,看我找到甚么了,”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拿着一张纸片,大声呼道,“仙荟,仙荟不是顾家大蜜斯的字吗?”

二姨娘眉头一皱,看着地上满满一层的纸,叮咛身边的丫头道:“去看看如何回事。”

“请姐姐慎言。”顾嘉宜说完,便起家,给顾嘉茗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

顾嘉宜俄然微微一笑,“小初,你安排个小厮去何家报信,就说我太久没有见舅娘,甚是驰念,舅娘也非常牵挂我,明天就住在顾府,不回家了。”

寻芳又仓猝磕了几个头,这才起家。

晚宴比午宴的人少了很多,大多都是在午宴见过的面孔,顾嘉宜跟着二姨娘简朴地巡场应酬了一番,便入坐正式开席。

“娘舅舅娘,娘都不在了,你说舅娘又算甚么呢?”顾嘉宜喃喃自语道。

二姨娘忙叫人把那些人拉走。

过了不久,空中俄然纷繁扬扬飘下了纸花。

“我倒没有想这么多,是姐姐考虑得殷勤,”顾嘉宜对着顾嘉茗行了个礼,想了想,又转头对小初说道,“明天舅娘来看我,和姨娘闹得有些不镇静,都是我没有将事情措置好,小初,你将我匣子里那支红宝石镶玉的胡蝶钗子拿来,给姨娘送去赔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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