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这刘会升竟然还是个端方的男人。”木棉咬着苹果说道。

“不要。”

顾嘉宜抬开端望去,却见两人的口中俄然冒出鲜血,两眼泛白,“咚”地一声朝前面栽去。

香姐没有接话,上高低下地看了几眼顾嘉宜,“为甚么呀?”

但是眨眼之间,那黑影却又不见了,再细看去,连砖瓦都未曾动过,似是从没人踏足过那儿一样。

顾嘉宜“噗嗤”一声笑了,“难怪木棉常常叫你‘木头’。”

杨贺摸了摸头,“哪是我想的,都是木棉女人的主张,还让我不要跟你说是她想出来的……”

“好了好了,香姐,”顾嘉宜赶紧打着圆场,“我们去内里说。”

三天过后,寻芳返来,说是那刘会升作息非通例律,早出晚归,都在衙门里办公,此时霍芷韵还在陵城的霍府疗养,这刘会升没有老婆在身边,竟也没有出门眠花宿柳。

顾嘉宜淡淡地点了点头。

香姐看了一眼那金子,咽了咽口水,俄然摆摆手:“这事儿帮不了你,刘夫人是多么凶暴脾气的人,娘家是陵城霍家,又是个短长角色,我们花月楼可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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