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月眼里噙着一丝笑意,又舀起一汤勺药“听话,不睬他。”冷眸甩给独孤黎一眼,一样的,漠沫也白了他一眼,后者识相的闭嘴

“娘…。不要…。拯救…。”独孤月听到漠沫的声音,微凉的手交握着漠沫揪紧床单的手,漠府吗,本王不介怀让它消逝。

“是,是。”胡太医略喘粗气颤颤巍巍的上前给漠沫请脉,搭着漠沫的细腕,胡太医捋捋髯毛,叹了口气

漠沫端过独孤月手里的碗,没有一刻逗留的咕嘟下肚,这点苦都受不了今后的日子还如何过?但是现下有件事,漠沫重新眨着衰弱的眼睛看着独孤黎,“黎王爷,你可不成以带他去吃点东西?”说着漠沫指指独孤月。

独孤黎端起药碗,舀起一勺,晾凉后伸到漠沫的嘴边

“四嫂如果不醒来,四哥恐怕又要不吃不喝的相陪咯~”独孤黎主动躲开独孤月眼中飞来的利剑

寝室内,独孤月坐在轮椅上看着趴在枕头上疼得直冒盗汗的漠沫,用冷帕子轻拭着她额头的盗汗,谨慎的牵起她小小的手掌,看着掌心因为指甲深陷的血印,握住她的手,眸内浸满心疼与顾恤。当晚,漠沫因为伤口引发的高烧让整座月王府堕入从未有过的慌乱,殇疾步来到寝室,手里拎着专门卖力独孤月身材的胡太医。

独孤月伸手尝尝漠沫的额前的温度,昨晚逼迫的喂下退烧的药丸,但是结果总归没有汤汁的药效好

“唔――”

“哈哈哈――”独孤黎再次失声大笑,身边的殇也憋着笑,王妃这是把王爷当作孩童吗?

独孤月的手刚强的没有移开,漠沫盯着他,开口吞下一勺药汁,晓得中药苦没想到这么苦,眉梢在味蕾打仗药的刹时拧成麻花,吐吐舌头,真是想吐,她甘愿再挨两下板条。

“嗯,让黎王爷挂记了。”漠沫报以一笑

“就如臣刚才所言,王妃体内气血不敷,好好调度方可病愈,如若不然会留下遗症。”胡太医看了一眼床上衰弱的人,这漠三蜜斯是被人虐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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