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晓得,好多官员都去了,另有皇子呢!”
漠沫轻步出院,一步一步就着月光打量身前的人,一身琉璃红色的锦袍,银色暗自钩花在月下丝丝闪烁,而月光如线条普通勾画出他棱角清楚的侧脸,树影婆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凝睇玉轮的双眼被月色蒙上了一层薄雾般的纱,看不清说不明的眼神透着哀而不伤的神情
“唔――”内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还在睡梦中的漠沫炸醒
“四皇子不会的,哎哟,四皇子,哎――”
一阵沉默,模糊间的声音传入漠沫的耳中“好。”
漠沫走进屋,端起一杯水,再次回到院内,空荡的石桌边,蛙声蝉鸣不竭,就仿佛未曾有人来过,看看玉轮,低眉看看手中的杯子,如何有点失落呢?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这里汇集她所需求的信息,只是这个关于这个四皇子话题从未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