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体例了。
青鸟在识海中被巨浪打的摆布扭捏,眼看着一个巨浪就要把她打个正着,识海中的灵气俄然一泄,水位降落了三分。
拔契还是坐在桌旁,看着青鸟忙繁忙碌的搬东西,乃至动都没动。青鸟现在坐在桌子上,拔契的视野恰好对在她胸口。可别曲解,这没成心机旖旎的成分在里头,青鸟大人的领子是两颗琵琶扣的斜襟盘扣,脖颈以下都遮挡的严实。
青鸟把桌子上放的两个框子移到柜子上,悄悄一跃,在桌子上盘腿坐下,双手搭在膝盖处,背脊挺得笔挺。
拔契刚有罢休的动机,掌心挨着青鸟手背的处所就是微微一刺,然后一股说不出的力量,就从掌心往满身流转而去,痒痒麻麻的。不难受,但是也绝对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