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分钟,左浅瞥见前面有一个坑坑洼洼正在整修的路段,她瞳孔收缩,一步步靠近阿谁不平整的路段——
左浅哽咽着凝睇着安楷瑞,“叔叔……”
“没干系的。”
出租车司机叫了左浅好几声,左浅都没反应,因而他又进步音量叫了一声,左浅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车辆,说:“蜜斯您……是不是获咎了甚么人?”
俄然间,顾南城的脑海一片空缺。如果安慕没死,如果五年前是安慕导致了他的车祸,那么绑架木小婉逼左浅回D市的人,莫非也是安慕?前几天,他曾经思疑过绑架木小婉的人是傅宸泽,现在看起来,安慕如果没死的话,他的怀疑比傅宸泽更大……
他凝睇着方才左浅跌倒的处所,冷酷一笑,“她眨一眨眼睛,我就晓得她在动甚么心机——”
顾南城对货车司机勾唇淡淡一笑,转头看了一眼小左,他立即推开车门走到后座,将吓得神采惨白的小左抱出来,和顺的拍着她的背脊安抚着她,“小左别怕,没事了,爸爸抱着你,没事……”
“先生,先生!”
而驾驶座上阿谁戴着墨镜的男人,他的五官让顾南城感受非常的熟谙,固然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顾南城仍然能够从他的五官鉴定,那小我,他必然见过!
她充满等候的心俄然垂垂沉了下去,觉得这些钱是安慕寄给叔叔的,现在看来,事情仿佛并不是如许。但是,如果这些钱不是安慕寄的,那么还会是谁呢?有谁会给一个孤苦的白叟每个月寄回这么多钱?刚开端一年,每个月邮寄的是五千,垂垂地数量增加了,到上个月已经生长成每个月十万——
安家。
一向吓得不敢出声的小左展开眼睛呆呆的望着顾南城,好久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明天凌晨呈现在别墅中间的那辆车,莫非是安慕的?只要他,才会让左浅如此的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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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楷瑞将厚厚一摞收款单递给左浅,说:“因为不晓得是谁汇钱给我,以是这些钱我取了以后一向存着,一分都没用过,收款单也一向保存着,一张都没有少——”
“你没事吧?”
“但是从这儿到你说的处所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