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喝醉了,即便她已经记不清她的儿子去哪儿了,但是当年儿子短命的那种痛早已经深切骨髓。现在她能够抱着儿子的父亲,能够在儿子的父亲怀里哭一次,她必然会将曾经的委曲全数宣泄出来——
“我为甚么要循分?”她不解的望着她,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孩子。
他悄悄抚摩着她的头发,喝醉的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做甚么说甚么都由着本身的性子,完整不考虑结果,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她莫非不晓得吗,他身材上面顶着一个小帐篷已经非常难受了,她还这么粘着他,他真的要爆炸了——
他还筹办持续进入,但是她说甚么也不干了!
低头看了一眼她腿间的乳红色物体,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躺着别动,我去拿毛巾。”
她悄悄的吹气,他咬着牙齿,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两秒钟以后他终究忍不住,一把翻开被子,将她从他身下拽上来,然后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