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贝里斯克的巨神兵转动着过分庞大的身躯,回过甚向动手持苍蓝神之卡的安提诺米点了点头,沉默地虚化透明消逝不见。与此同时,安提诺米拿着的神之卡片也落空了名字与图案,变成了空无一物的白纸一张。
摆在他面前南辕北辙的两条岔道……究竟哪一条才是他该走的呢?
在这个逃过一劫的天下开端舒畅伸展身材,以阳光与东风表达本身高兴之情的时候,安提诺米本该感同身受地与它一共享用胜利的欢愉。但不知为何,在欧贝里斯克帮忙下胜利毁灭了极道魔女的安提诺米,现在的表情倒是不测的沉重。
虽说于这个天下的生灵而言这是天下获得挽救了的功德,但是对于已经不堪重负了的天下树而言,以及对于供不该求了的耶米拉而言……
锋利凄厉的号令耗尽了魔女最后的力量,在巨神兵逐步合拢的指缝之间,偏着头满脸泪痕与绝望的魔女温馨了下来,那双标致的赤色瞳孔中落空了生命的色采。哪怕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也没有放弃徒劳的求救,在那张因幽远惊骇与无尽绝望而惨白的面庞上,有力出声的她所作出的最后一个口型,仍然是‘救我’……
已经超越了悲喜的嘶声大笑在安提诺米的耳中回荡,那好似连本身咽喉也要一并扯破了的破声号令已经没法称之为笑,的确就是在应战着人类声带极限的嘶吼!
“喂——复苏过来!该死我就说……”
夏季铺满皑皑白雪的空中,深陷白雪当中间脏被刺穿了的少年,曾经温热但是染红白雪后却变得酷寒彻骨了的血液,来自灵魂深处的绝望恸哭,生命消逝之时垂死下的不甘与仇恨……
洛基撇撇嘴,嗤笑道:“你说那变态啊,估计是归去持续搞泽田纲吉了吧。不晓得他看了些甚么奇特的册本,竟然果断不移地感觉只要持之以恒下去就能把泽田纲吉虐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以是说甚么虐爱情深至心看不得啊,缩小脑容量搞得智力直线下滑就算了,还脑洞奇大没法直视。”
安提诺米内心蓦地奔腾过一大片的草泥马,这必然是来高傲宇宙的歹意!
身材在狭小裂缝间吱嘎作响扭曲变形的依格莉丝脸上流满了绝望的泪水,糊在她痛哭流涕的脸上只感觉平白糟蹋了那副冷傲的面貌,“谁都能够死,但是我不能死!放过我,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会了,求求你救救我啊啊啊啊!!!”
他深感不能再聊关于白兰这个蛇精病的话题了,再聊下去的话估计他也要被精力净化得不普通了……考虑到洛基这货精力安康状况一定比白兰好多少的究竟,安提诺米机灵地脑内樊篱掉了还在巴拉巴拉抖白兰痴汉黑汗青的臭鸡蛋,筹办上前去看看那团让依格莉丝出世的恶念究竟是何方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