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五娘忙过来递上孩子责怪的瞪上柳敬祖一眼,这才同柳敬宗道,“别听你哥的,我们也只刚到。快瞧瞧你的孩子吧,多俊。这个是大的,小的阿谁还在房里呢。不过现在你还不便利出来,且同我们一样,先在内里等等吧。”
柳敬宗乍见之下大惊,推让道,“如此宝贝,使不得使不得。”
“好,好!”柳敬宗走动两步道,“这两个孩子都是出世在大雪天,那么大的这个便叫纯雪吧。”
柳敬宗中年又添两个女儿,也不知是不是受那日的婢女所传染,自打两个女儿出世就一向兴趣勃勃的筹措着两个女儿的事,乃至还特地命人去打造了两把长命金锁,筹办在这两个女娃百日宴时,亲手为她们戴上。统统事件俱都摒挡安妥,到了百日宴的这一天,柳家摆好了席宴接待来宾,正行宴间,小厮叶焙俄然仓促的跑来对柳敬宗私语道,之前命人打造的那对长命金锁竟然临时出了岔子。
瞥见墙角寒梅数点,柳敬宗忍不住吟哦道――
柳敬宗摘花的手一顿,惊道,“生了?如何竟没人来告诉我?”
有没有大事产生柳敬宗是不晓得,只不过这连缀的大雪落了下来,买卖场上的事情一下也就淡了很多。柳敬宗这日立在院里,望着墙头皑皑的白雪,思路蓦地飘到那悠远的都城,这般皑皑的白雪,好似在促使柳敬宗去回想那些不快意的年初。
柳敬宗大惊失容,怒道,“昨夜里的事情,如何不早点奉告。”
那羽士只道,“相逢便是有缘,这对金锁留在我这里也是无用,倒不如赠与有缘人,也算是贫道修了一点善缘。”
他再次反复了一句,亦不知这话是要讲给谁听。
柳敬宗心灰意冷之际,就此弃仕从商,偿还杭州故乡。其兄柳敬祖又是个机警人才,能说会算,夺目无能。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在二人的联手大力之下,不久柳家家室显达,而后几年更是成为杭州城首屈一指的商贾之家。
柳敬祖砸吧砸吧了嘴,到底只猛地喝了一口热茶,不再说些甚么。
“但是柳某也只是略备了小菜,当不得如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