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白雨露地点的金陵林家,倒和柳家也有些来往,那林锦承了父荫,部下打理着一些钱庄买卖,长年来都在外驰驱繁忙,很少回家,家里的大小事件大多由老夫人一人掌管。
白雨露说这些话的时候,白氏都只呆呆愣愣的,好似甚么也没有听出来,雨露叹了一声又道,“你也是晓得我的环境的,自我嫁给了那林锦,老夫人一向抱怨我不能为林家添得子嗣。现在林锦又添了两房夫人,个个都伶牙俐齿的,哄得老夫人团团转,特别是那刘若风。现在那刘若风又生下了一个男孩,老夫人愈发看我不扎眼,恐怕再过几年,那林家也就没了我的位置了。我这内心……实在有说不完的痛苦。”
白雨露思忖半响,总算点了点头,转头又忙命人修书一封到林家去,写明须的在杭州多呆一段光阴的启事。
“有的。”殷氏当真道,“并且必然要有你的帮手。”
也只要志诚,有了希奇的玩意儿就能把他乱来住,还能每天跟了奉氏的孩子志通一起嘻嘻哈哈个没完。
不过幸亏有了殷月容和白雨露的合力合作,白氏的病总算一日日好了起来,过了月余的工夫,白氏也总算能认得清人,就连雨露带走铭梦,白氏也不再哭闹,旁人问起,她还能笑着说,“那是姐姐的孩子,天然该同姐姐一起。”
前面的大丫头无法的送着踉跄学步的铭梦到了雨露跟前便退了出去,雨露因考虑到自家mm身子不便,不好打搅,也筹办分开。
等仓促办完蜀中的丧事,柳敬祖奉氏两个赶回杭州,白氏的病已经瘦的没了人形,躺在那边,气味奄奄的只剩下一口气,全凭着一味灵药吊着命。
白雨露喜道,“真的?”
不料行了不远,便听得有人在背后大声笑道,“哟,姐姐可算是返来了啊。”话没说完就又咬了帕子低低笑道,“瞧我这记性,还姐姐呢,该是叫你mm才对。”她将“mm”两个字咬的极重,言语里尽是调笑。
白雨露双手合十直念“阿弥陀佛”,忙道,“那有甚么需求我做的么?”
“叫我月容便好。”两人相见后,殷氏见那白氏只抱着那铭梦不放手,固然神智好似另有些不大清楚,嘟嘟囔囔的一向唤着“香儿”,但气色到底是好了太多。
纯香的事情一出,白氏自此一病不起,药石无效,柳敬祖无计可施,只得赶快告诉了柳敬宗又陪了白氏归去。
殷氏眉间一动,因号召了身后的丫头地上药来,哄那白氏道,“喝点药吧,你现在的身子太虚了,不养好身子,如何抱你的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