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仍旧笑着答道:“看戏。看一出江湖豪杰以多欺少,武林正道追打布衣,大人脱手打小孩的好戏。”
侯君集却特别聪明,早我一步说:“这个女人一会儿就晓得了,但请女人信赖,女人为青冥教得救,鄙人绝对没有歹意。”
只是方才用来吹奏的树叶。
戚正叔叔,怪不得你每三四个月才呈现一次,怪不得阿谁白老爷爷每次都呈现的那么巧。看来我又是被师父算计了是吧。
“你,你。”那家伙捂着脸,向火线望了一眼,却毕竟没说甚么,只一味地气急。
果不其然,老头子乌青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又不甘心放弃那么大的人数上风,愣是好生难堪地站在那边恨恨地抖。倒是他身边的薛帮主朗声道:“岳兄,贤侄受辱,便让小弟来替他出这口恶气。”说着,接过部下递上的一对分水峨嵋刺,直向我双眼刺来。
“这位女人,有何贵干?”有人先沉不住了,尖声尖气的弄得我耳朵生刺。
“关雎剑法,你是剑王诗仙的甚么人?”岳掌门皱眉问道。
因而乎,这位一本端庄的戚叔叔再次一本端庄地说:“女人既是老教主剑王诗仙的弟子,又在危急关头为青冥教得救,那天然是我们的新教主。”
我含笑,袖中关雎剑豁然脱手。短剑轻拍,拂开峨眉双刺。掌中荧白光彩分合之间,靡兰蕙,拂羽盖,错翡翠之葳蕤,晶芒明灭,泛动出一泓春水的**。剑势起,身法动,和顺如芙蓉初绽的静好,将狠恶的打击尽皆化为素雪飘寥落于碧玉清波的波纹。阿谁薛帮主看似步步紧逼,不过二十招,便已经被我锁居处有打击点,天灵,咽喉,肩胛,心口,曲池,气海,尺关等关键也均已落入我的剑华坎阱之下。
我头也不回,左手成钩,狠狠啄向他掌心芳宫穴。他却立即变掌为爪,不退反进抓我脉门。我嘲笑,双袖一卷,平平而起。身姿如柳絮,如飘云,如惊鸿翩然翔空;乌黑长袖伸展,平空一舞,萌动着轻风卷上朝霞的金边,漂渺仿佛之间,关雎剑以不成思议的角度滑出,生生逼退了阿谁偷袭的岳掌门。
好,既然是父子,那就不怕你不脱手了。
戚正却一本端庄地走来,一本端庄地看着我,然后一本端庄地单膝跪地:“部属青冥教左护法戚正,拜见教主。”
那两人对视一眼,竟别离提气运功,一左一右尽力夹攻。与此同时,那些帮派武人也又一次冲向了手无寸铁的村民。
水帮和崆峒的人毁伤很多,侯君集那边却只剩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