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学长,我现在光躺着也睡不着啊。”梁天耍赖。
第二天一早,成瑛说到做到,请了搬场公_司的人将钢琴移走,然后表示梁天能够想干甚么就干甚么后就出了门。明天早晨就是毕业班欢迎会,固然只是个背景,成瑛还是要去剧组彩排。
再醒来时天气已经全黑,恍忽间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年,不知身在那边的错觉,然后就像预知普通,食品的香味飘了过来,梁天刹时感觉本身饥肠辘辘。成瑛走进房来,在床_上支起小桌,将新出锅的晚餐摆上,梁天赶紧坐起来主动接过,可成瑛没给他任何机遇,从摆桌到递勺,到铺上餐巾全_套服_务到位,就像练习有素的普通。就差直接喂了。不过梁天晓得,如果成瑛真要喂的话他是不管如何不会接管的。
午后明丽的阳光透过窗棂洒满了一室,照出一室堂华,因树影动摇而浮动腾跃的阳光,像是舞台上洒落的金色碎屑。成瑛坐得笔挺,冷峻文雅,微低着头,细碎的头发飘落下来柔化了整张英挺刚毅的脸,有一种介于属于现世的成熟慎重和属于臆想的狷介漂渺之间的气质。
“不操心机就能下台演出,成学长的程度很高嘛!”梁天一贯感觉大族子都要学甚么才艺真是很装_逼的行动。
本身如何就这么听话了呢?
梁天满脑筋想的都是上彀上游戏,可当琴声传来,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畴昔。他想起,成瑛的琴声他曾经听到过,那是好久之前在学_生活动室以外,他并不以为本身是个能赏识音乐的人,可当时他也和统统人一样都被那美好动听的噪音传染而立足。
成瑛浑然不觉,他不断地变更着各种能想到的节拍轻柔的曲子,欢迎会上要求吹奏的那首激昂的乐谱被搁置了一旁。他就如许全情投上天吹奏着,连续弹了三个小时,弹到有些微喘方停。
“真的吗?”梁天走过来靠在琴旁,“就现在这氛围,你给配个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