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冷淡降落的嗓声响起,墨衣男人眉色冷酷,眸子敛起杀意,“那个教唆你来刺杀我的?”

古琴铮铮,曲调悠远天然,好似流水普通缓缓漫过积雪,缭绕林间,山风寒噤,飘雪漾着琴声,映着层层梅红。舒悫鹉琻宫商角徵羽流转自如,深沉古远当中渗入着淡淡无法,难过未平,杀机暗起,容和之下到底埋没多少殛毙和血腥,尽在一曲琴声。

“晓得蔡桓侯如何死的吗?你这是典范的讳疾忌医,晓得吗?乖乖的给我躺下。”

谢衣领着侍卫军从小道过来,刚瞧见苏长夜重咳,万分火燎的奔了过来,甚为警戒的盯着舞月。舞月只消靠近苏永半夜步,他手上的利刃就能取下她的头颅。他就算支出性命,也不能让王爷再次受伤。

舞月疏忽世人迷惑的眼神,素手伸入箱中,掏了半天,总算找到听诊器。她噙着笑意,将听诊器的金属耳管戴上,左手拿着听头,盈盈站了起来,不容顺从道,“躺下,双脚屈起。”

“猖獗!你……”他侧着冷眸,清冽华贵打量面前之人。皓眸清澈,羽睫如扇,酒涡浅浅,固然贴着八字胡,倒是难掩才子风韵。两年前,他们见过,他发誓娶她,但是他早故意尖尖的人了。

谢衣闻言,持重一拜,“鄙人莽撞,请先生莫怪。我家王爷的病,还请先生多多担待。”

勿惹外星帝凰妃,004 一白遮千丑

屏儿将案台上的古琴摆在中间,挪出空位,顺溜的将一个竹编方形箱子放在案上,信手翻开箱子,内里整齐的列举着各种刀具、银针和奇形怪状的东西。

若说他是女子,可眉宇间透着华贵豪气,若说他是男人,却具有倾国之貌。舞月揣摩好久,心下认定,他不是女人就是寺人,固然,他不是女人。

舞月不容分辩的将苏长夜赛过在石榻上,右手极其谙练的解开他的衣衫,暴露乌黑的肌肤,就连冰天雪地的红色也要稍逊几分。

“先……先生?停止!不得对我家先生无礼。”屏儿从步队火线跑了出来,伸开双手,挡在舞月面前。泛着寒光的兵刃直逼脖间,擦破几道小口儿,血液泊泊。

“先生?”谢衣抬起手制止侍卫军,一边扶着苏长夜,一边皱眉望着屏儿,“屏儿,你说他就是神医司命先生?”

舞月没好气的哂笑,这番话说得涓滴没有歉意,倒有浓浓的勒迫意味。环顾一圈,侍卫军公然没有让道的意义。仗势欺人,她今儿算是见地到了。豪杰不吃面前亏,不就是治病吗,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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