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没好气的哂笑,这番话说得涓滴没有歉意,倒有浓浓的勒迫意味。环顾一圈,侍卫军公然没有让道的意义。仗势欺人,她今儿算是见地到了。豪杰不吃面前亏,不就是治病吗,小事一桩。

舞月随便坐在石榻上,信手从琴台边上的果盘里挑了个极好的柚青枣,唇角轻扬,“上天是公允的,运气对你关上一道门,必将会为你开启一扇窗。有如此才情,就算是寺人又如何,没人敢瞧不起你。”

舞月疏忽世人迷惑的眼神,素手伸入箱中,掏了半天,总算找到听诊器。她噙着笑意,将听诊器的金属耳管戴上,左手拿着听头,盈盈站了起来,不容顺从道,“躺下,双脚屈起。”

古琴铮铮,曲调悠远天然,好似流水普通缓缓漫过积雪,缭绕林间,山风寒噤,飘雪漾着琴声,映着层层梅红。舒悫鹉琻宫商角徵羽流转自如,深沉古远当中渗入着淡淡无法,难过未平,杀机暗起,容和之下到底埋没多少殛毙和血腥,尽在一曲琴声。

“王爷,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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