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听到?”程玠摸着脑袋,仔谛听了一会,擎天山下除了冷风吼怒以外,并无其他声音。
苏长夜一愣,较着感受获得舞月的不悦,重重的点了点头,固执的上前一步,筹算直接跳下去。肩膀倒是被人用力的抓住,力道相后一扯,他本能的后退两步,稳住身形以后,只见舞月双手抱胸,蹙着眉头,冷冷的看着他。
“得得,大哥他白叟家上崖顶约会去必定不饿,我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尉迟达说着,回身解开马背上的包裹,取出一壶烈酒、一包烤羊腿和一大包蚕豆,席地而坐。
俄然一道光芒从从崖底山尖上射了过来,朝他晃了晃。苏长夜本能的用手挡住眼睛,颇似无法的朝着崖底喊道,“我又不是鸟,如何畴昔?”
“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们具有的超才气。”舞月松开苏长夜的手,垂着头冷静不语。
苏长夜走到绝壁一侧的边沿,低头朝下看了看,可惜崖高万丈,即使月色敞亮还是没能看得清楚,只是崖顶气象缤纷,沉冰长年寒冻遂成整片白玉状镜面,中间零散长着几株奇花异草。
他解开腰上的身子,风中模糊传来尉迟达和程玠豪饮放歌的声音,唇角微翘,他扯开嗓子大喊,也不管尉迟达和程玠可否听到。
尉迟达抬脚踢了他的屁股,“他丫丫的,一个大老粗爷们还跟女人似得疑神疑鬼,还能有甚么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