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此岸花海,严峻地问道:“方才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在那边跳舞,您没有看到吗?”
我忍不住腹诽,本来鬼怪也是欺软怕硬的。
“鬼门关向来是有进无出,摘了此岸花以后,我们只能走另一条路出去。”时忆白说着,语气垂垂变得凝重起来。
垂垂地,鬼怪们认识到时忆白的短长,不敢再上前找死,如流水般逃脱了。
此岸花海还是在那边,但是红衣女子却不知所踪。
我的身材仿佛产生了一种本能,下认识地抬起脚步,朝火线的此岸花海走去,时忆白也没有出声禁止。
如血如泣,妖娆伤眼。
时忆白一向站在我中间,抿着唇看着我,眼神暗淡不明,没有说话。
不晓得畴昔了多久,时忆白如神袛一样,毁灭了无数鬼怪。他们魂飞魄散后留下的荧光,将我们四周照得通亮。
我低低地“哦”了一声,内心尽是迷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