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她没有嫌弃我身上的臭味,也没有管我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在雨林里三天没沐浴,还淋雨,这味道我本身都嫌弃,但是桑姐没有嫌弃我,我抱着她去了浴室,翻开热水,用温热的热水把我们的豪情上升到最炙热的高度,玻璃上留下了我们爱的陈迹...
想要赚大钱,还得靠那块三百多斤的麻母的料子。
我看着那块三百多斤的料子,还是个黄梨皮,要说这里统统的石头加起来都没有这块三百多斤的料子代价大,赌石的料子不怕大,越大越值钱。
铁皮看着地上的料子,有些捉摸不定,铁皮说:“老子的家底都拿出来了,我想稳着点。”
剩下的就是铁龙生了,并且都是帕敢的铁龙生,帕敢矿区北部的隆肯场区,发明了一具满眼绿色的翡翠新坑,当时不晓得如何称呼这一新的玉种。因为这类满绿色的玉石,根基上分不出底与色,缅甸的矿工便称之为“htelongsein”,意为“满绿色”,本地人即按中文音译为“铁龙生”。
铁皮很难堪,或许五百万真的是他的家底,我们这块赌石倾家荡产的多了去了,以是他现在是想保本的心机大。
有会卡跟木那的料子我就赚了,这两种料子固然只要两百多斤,但是这些料子根基上是已经绝迹了,现在各大赌石店铺里,只要呈现这类料子,根基上就会被哄抢一空,并且代价很高,以是黑乌沙的料子越多越好,我曾经觉得能有个一百斤的黑乌沙就不错了,但是比我想的要多了一倍,这两三百斤的料子光是毛料起码能卖五百万以上,只会多不会少。
我笑了,我有种想要具有她的打动,我说:“明天我请,免费...”
当然,靠这几百斤毛料子是不成能发财的,还得靠麻姆湾的料子。
我听到桑姐的话,就说:“还叫我弟弟吗?”
我笑了一下,我说:“没事,我命硬的很,占时还死不了。”
木那跟会卡的料子有两百多斤,一共八十多块料子,明天一天我就能给切完,我碰到过两次木那的料子,一次帮我处理了燃眉之急,一次害的两小我倾家荡产,我晓得,木那的料子出货,我就赚十倍。
陈强跟铁皮傻笑起来,两人仿佛还没有接管这个实际。
桑姐瞪着我,说:“呸呸呸,别说这个字...”
桑姐说:“我做恶梦了,梦到你...”
我说:“起码六亿...”
我看着铁皮踌躇不决的模样,我晓得他干不成大事,没有果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