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予很清楚,世宗不但是大景的千古一帝,更是这天下的比赛者,世宗心中一向怀惴着一统天下的宏国胡想,若非真得心疼儿子,他又如何会放弃野恋国这块奉上门来的肥肉。
景墨予眯了眸,思疑地看了紫苏一眼,漂亮的脸上如蒙了层严霜:“未晚你身边几时有武林妙手?”
“如何啦了?”姜未早晨面一步,故作惊奇地问道。
世宗懒懒笑着,眼底披发邪魅的光芒,“你做得很好。不过现在当误之急是你要撤回你的人,不消再跟踪了。”
天子看了他一眼,薄唇噙着一抹不易擦觉的浅笑,“据你所奏,永宁公主也到了那山神庙。”
“父皇……”景墨予只感觉心头一阵暖和,都说帝王无情,他这个父亲对他们三个儿子的多年教诲老是让他难以健忘,在他印象中,他父皇从没有逼迫他做不肯做的事情。
世宗端起桌上的茶盏,品了口茶,“如此甚好。他不动声色,我们也按兵不动,只要他在都城内不捅出甚么大的乱子,就由他去。”
除了厚葬死去的侍卫,余下的就剩一个信心,找到构造,拆了这座墙,找到失落的那名带头人。
接过侍卫手中的令牌,景墨予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动着冰冷的亮光。
永宁让他和秦烨都拒了婚,对他们挟恨在心,恼羞成努要对他们两人动手,看起来是合情公道的。但是幕后主使会那么傻呈现在案发明场么?如果黑衣人胜利杀了他们,那么一个是大景皇子,一个是大聂国摄政王,不管永宁有没有参与,只要呈现了,就是万死难辞其咎。
永宁傻眼了,赶紧辩驳,“甚么乱党,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打我一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看来这个幕后真凶真是杀人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