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礼见几人出来,瞧了一眼,便与伯文兄弟告别。

容娘无法,只得说道:“我一一交予七哥的,他都很喜好哩。”

本来塘中设亭,有木桥通往亭中。那亭中倒是热烈不凡,容娘细看,恰是端五那日酒楼中的众小娘子。一时世人见了,皆是喝彩不已。

张四娘瞥见,心中神伤,却勉强笑道:“我送你出去。”

“吃酒了?”守礼皱了眉头渐渐走近,鼻子还嫌弃的吸了吸。“一身酒味,把手伸出来!”

许三娘乜了眼睛,非常不满:“哼,我阿爹如此管我娘,我表哥也如此管我,真真讨人嫌!”

“破了皮怎办?好生忍着吧,原叫你莫碰酒的。一群小娘子,在那头咋咋呼呼,不成模样!阿谁许三娘,今后不准与她作一处。”

一时各位小娘子咀嚼美食,叽叽喳喳的说些内室私话。许三娘子笑嘻嘻的挨了容娘坐了,又给容娘布了几片蜜汁藕片。容娘喜她为人直率,也与她随便说些话。

容娘一愣,正要说话,轿外仲武的大嗓门响起:“容娘玉娘,我摘了些菡萏与你们带归去玩。”

容娘大惊,双手抚颊,忙胡说道:“真的么?我只感觉身上有些痒,红的短长么?如何办,六哥瞥见定会骂我的。”一时镇静无措。

容娘看着那一双双期盼的眼睛,心中非常难堪,七哥除了欢乐受了,其他倒是一句未说哩!

容娘想着许三娘那样神采神态,只觉欢乐。“三娘子非常利落,与她在一处,很欢愉哩。”

容娘不由问道:“你为何如此……七郎?”

虽隐了两字,许三娘倒是了解的精确无误。她托了下巴,痴痴的瞧了塘中深深浅浅的绿叶,无穷神驰道:“容娘,你可曾见这城中,另有七郎如此人物么?”

张氏笑着用手指了指垂花门外。容娘偏头一看,可不恰是守礼守平候在那边,与伯文仲武两个说话哩。容娘赶快躲到张氏身后,只催张氏想个别例,好生避开守礼才好。

这亭中确是一个好去处,四周都被一人高的菡萏叶包抄,巨大的菡萏或粉或白,亭亭玉立,暗香扑鼻。

张氏的婢女过来寻容娘,本来六郎命她来寻容娘归去。容娘乍了乍舌,仓猝起家告别。

容娘不防备她俄然说到此处,不由呆了一呆。半晌,方悟到她所说何事,好笑的说道:“七哥说非常精彩哩!”

“她不过是发酒疯,没得丢人呢,归去定会被姑父痛骂一顿。”张四娘顿了一顿,“容娘,我看管礼哥管你也管的甚严,不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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