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长进之粗重的呼吸可闻,于氏摸了一把进之白净的胸膛,汗津津的。便从枕下摸了块帕子,替他抹汗。抹了前胸抹后背,未免肌肤相亲,于氏心神泛动,心中甜美。

第三日早晨,进之再振雄风,与于氏被窝里头滚了三回方罢休。于氏娇喘连连,进之也如老牛拉车,筋疲力尽。只用胳膊将于氏捞在怀里,手脚相缠。

于氏心知不好,忙摆脱容娘的手,勉强笑道:“婶婶忽地想起家中另有事,就不去了。”说罢,竟狼狈而归。

容娘笑了笑,自谦道:“婶婶谈笑了,不过是娘教的。家中一应事件都是定的,不须操心。每日里记个账,对个数罢了。”

于氏几个哀哀凄凄,奔了老夫人处来。

然求知欲畅旺的两人岂肯罢休,张氏不答,她二人便胡乱本身测度。

府中一世人等,各做各的事,并未理睬她那不幸的三儿。

容娘却缓缓展了嘴角,淡淡笑道:“婶婶不知,容娘尽管账,钱却还是娘管着哩!不如婶婶与我同去娘那边,娘必是肯的。”话毕,容娘起家,一付要去寻娘亲的模样。

于氏听了便是一呆,她如何肯去长嫂那边,较着的找骂嘛。她欲再找容娘磨上一磨,容娘却搀了于氏手臂,直往夫人房中去。

老夫人与夫人大惊,只当进之出了甚变故?看这几人神采,竟非常不祥的模样。老夫民气中一紧,拍了桌子重重问道:“出了何事?快说?”

容娘吃了一吓,怔愣在那。便是屋中其别人,也是反应不及,眼睁睁看着进之冲容娘生机。

次日于氏不免悔怨,何如进之那厮缠绵的眼神连绵不断。于氏便红着脸,糊里胡涂地来到徐府,找了正在议事的容娘。

“把她接出去可好,好娘子,你最是贤惠,又体贴人。嗯……”

于氏声音沙哑,泣不成声。那三个小妇亦是神采灰败,眼皮红肿,甚是悲惨。

容娘与玉娘对“粉头”非常猎奇,遂问张氏。张氏红了脸,只说小娘子不需晓得。

六郎回过神来,一个箭步,将不知所措的容娘拉到身后,声音紧绷,非常不满叔父此举:“叔父,容娘怎会害十一郎?”

容娘见婶婶过来,忙起了身福了一福,又叫小环倒茶。于氏笑着接了茶,又要容娘持续理事,不必管她。容娘心中奇特,不知婶婶不去寻婆婆与娘亲,跑这来何为?然外头管事婆子们等在那边,便也不再客气,只将手上堆积事件一一安排,又与管事对了一回账,说了一回田庄上事情。非常费了些时候,方将厅中世人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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