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君接过匕首,在兀自颤栗的李大身上一擦,试了血迹,沉声道:“如何不要,本日开了血光,方算得上是好刀,收着。”

李大如何笨拙,也明白过来此人是多么人物。他吓得两腿一软,跪地叩首不止:“将军,将军饶命,小人该死,望将军放太小人,小人今后再也不敢……。”

小娘子也不睬他,独自将匕首退了,朝那位高大郎君道:“大哥,这匕首脏了,我不要了。”

八斤闻言大怒,破口骂道:“哪个贼男人,乱嚼舌头,谨慎烂了你的肚肠!”八斤骂骂咧咧,却寻不着人,那男人也只敢隐在人后发腔,到底有些怕获咎徐府。

容娘心中一冷,正待发话。

“嗤,李大你个怂头,说甚有几个姘头,怕是个银样蜡枪头吧,也不知开过荤没有!不过是个小娘子,也吓得你屁滚尿流!”

周遭的话语声更加喧哗,有男人鄙陋言道:“如此柔滑的小娘子,若搂得一时,家中那肮脏婆娘也可弃了!怪道张家郎君为了小娘子远走他乡呢!”

那位郎君扫了一眼小娘子,狭长的眼睛里寒光一闪,也不见他如何行动,靠近他身边的男人便一个个惨叫着倒地。这些平日在街巷中称王称霸的混人,本日便似那春季枯黄的草茎,疾风一扫,纷繁折断。

“也莫肖想礼服我,如果本日谁敢碰我,我便顿时割了本身脖子。你等,也别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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