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一脚踹在张成的长刀上,旋身一个回扭回身出剑,抵在了对方的喉口死穴处。
“赈灾粮的事情查的如何?”离墨蹙眉。
嘉隆关,练习场。
若非西夏以凤卿为威胁,他决然不会铤而走险。
“可目前来看,太子一旦下台,对我们来讲并无好处。”木淮桑有些严峻,之前离墨并无夺嫡的心机,怎的俄然如此焦急。
何况,他为了坐上皇位已经在京都结党营私这么多年,气力和人脉皆在离墨之上,以离墨现在的环境,底子不是敌手。
“蜜斯,必然要谨慎,张成是张家人,他的父亲曾经是离国战力榜前十的妙手。”楚泽有些严峻,站在擂台下拉住凤卿。“不如,我替蜜斯出战……”
莫非宸帝并不是真的病重昏倒,而是在磨练几个皇子。
毕竟左丞相已经在朝堂之上公开力挺安王仁义。
“现在更焦急的不是我们,而是离盛轩。”离墨温馨的坐在茶桌旁,眼眸暗沉。“父皇病重,他比任何人都想先撤除太子。”
宿世,她与张成交过手,打到他服为止,此人还是极其忠心的。
……
“可有需求提示太子一声?毕竟只要太子还在,离盛轩就永久被管束,短时候内也翻不出甚么幺蛾子。”木淮桑小声问了一句,不如就让太子和离盛轩先做周旋。
离盛轩的这步棋子走的真妙,如果谗谄胜利则撤除离墨,如果谗谄失利则趁机撤除太子,真是狠绝。
“不但如此,我发明户部侍郎的公子早些年就与太子门下的人密切来往……”木淮桑深意的再次开口。
凤卿站在高台上,气压冷凝。
那人楞了一下,这凤卿脱手太快,他自知不是敌手,从速闪躲眼神。
宸帝病危,太子和离盛轩怕是都坐不住了。
“张将军欺人太过!”楚泽有些活力,明显下擂台者为输,竟如此有损大丈夫的颜面!
“傲慢!”张成忍者腰腹间的疼痛站了起来,抢了兵器便重新跳上擂台。“再来!”
深深的吸了口冷气,离墨终究肯脱手了。
“王爷的意义是……”木淮桑惊了一下,了然的点了点头。
“凤蜜斯,现在悔怨还来得及,毕竟张某平生不打女人。”张成笑着跳上擂台,活动了动手腕。
白老将军笑的更加开朗,坐在一旁吃着蜜饯一脸高傲。
可愿赌伏输,张成还是恭敬跪地。
离墨垂眸,没有开口。
离墨现在更适合韬光养晦,趁着二虎相斗先强大本身。
如果没了太子,三足鼎立的局面便会产生剧变,离盛轩此人……绝对是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