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不会放过碧海离归，也不会放过他了。
但他信赖离墨，只要天下稳定，一统各国，离墨必然会信守承诺。
他这辈子杀的最后一个无辜之人，就是燕十三了。
还算没有遗憾，起码他给爷爷留下了谢家的后代。
如若他是女子，怕是真的要以身相许了。
缓缓闭上眼睛，燕十三在灭亡前，用极力量与谢幺儿靠近了些。
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燕十三又感觉毫无遗憾了。
燕十三和谢幺儿都已经撑不住跪在地上，渐渐摔落。
那长剑再次向前，穿过燕十三的身材，将两人紧紧困在一起。
可他这时候，甚么都不敢说。
蜜斯，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可谢幺儿说的也是实话。
他如何能容忍本身变成一个无用的废料。
他们，竟然他杀。
他如何能够不晓得，高高在上的谢家小公子，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曾经的陇西王者，连离国皇室重兵都除不掉的前朝皇族。
他确切死在了本技艺里。
只是，委曲了燕十三，要陪着他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鬼域路冷，南里洛凡是经历过的。
“怕……”燕十三点头，又摇了点头。“你陪着，应当不怕了。”
本来，女人的谩骂才是最可骇的。
仿佛，值了。
谢幺儿也松了口气，看着燕十三笑了好久。“你如果女子，我必定非你不娶了。”
就为了，不让他操纵，就为了凤卿离墨不被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