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极必反,想来三哥等的时候到了!”高遵裕发言顿挫顿挫,文人仕进比不得军中人,老是思谋再三,言不尽,意不完。
冬青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道:“娘子也算有运的,奴婢尚未进过三郎对阿谁姑子和小郎这般靠近。”内心倒是默想,有了三郎庇护她们今后的日子老是不会坏到那边去的。
两人话到此处方才止住,高遵甫俄然想到冬青给的那封信便仓猝拆开来看,本身看了一遍不大了了,又将信转手递给高遵裕。
高遵裕想的倒是深远的,作为高家为数未几走文人之道的他天然对于宦海之事最是熟稔。他只是迷惑此人俄然现身的动机,按他了解此人能知高低五百年,乾坤变幻天然尽在心底,人间浮华该是最是看淡过的,现在他这一现身他反而迷惑起来,或者他固然通《易经》知天命,却并非看破世事,只是躲杀身之祸?
“那日慧无大师只说七娘的名字起的不好,大师有一封信给了我,托我转交给三郎,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恭恭敬敬的递给父亲高遵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