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山的草地很柔嫩,胡笙和云舞相邻而坐,胡笙一手架在膝盖上,如有所思地说:“我们现在是甚么干系呢?大胆请云蜜斯定义一下。”话的内容很正式,神情倒是安闲和顺的,他专注地看着云舞,眼神中都是爱意。
“忘了我吧!”信上只要四个字,信后的落款是胡笙。
云舞揭开木盒,内里是满满的手札,满得都快溢出来。久违的熟谙笔迹,如旧的和顺言语,宣布了胡笙内心的另一个天下。
“千万别!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哭就是了!”云舞吸了吸鼻子,把眼泪也擦干。胡笙老是逗她笑,她的表情真的垂垂平复下来。
她没有等来那小我,却等来了他的绝情书。
“恨我吗?如果恨我,能让你忘了我,那就恨吧。或许这些信你再也看不到,或者,你看到的那天已经放下了吧?我将不久于人间,不肯看你悲伤,就让我背上负心的罪名好了,如许的话,你会更快地找到下一段幸运。”
呜,比来事儿多,这么晚才码完=。=
云舞早已泪流满面,连衣衫上都沾着她的泪痕。
在云舞眼里,胡笙向来都依着她的意义,不管阿谁要求多么离谱,胡笙都能义无反顾地了解和跟随。
胡笙垂下视线,神采有些无法,“待我返来就奉告你,很快就会返来。你好好地在山上玩耍,陪植物们谈天,看看园子里的花草,用不了多久,我就返来了。”说完,嘴角浮出一丝暖和的笑容,很阳光的模样。
“当我杀掉第一百个妙手时,我心中阳光光辉,我从没笑得那么高兴过,鲜血溅了浑身,我却狂笑不止。因为我仿佛瞥见了你的笑,瞥见了我与你联袂平生的画面。可惜幸运老是长久的,背后有人对我下了黑手,我倒在了血泊里。我装死,那人没有发明,幸亏他有些知己,想留我全尸,才让我得以逃脱。”
“旧事不成追,如果云舞你不肯记起,我们便不再听。如果你不架空,可否把后续的事情再与我们分享?”孟麒跟云舞说话的时候,有些文绉绉,大抵是太入戏了。
“真乖!”胡笙用手顺过云舞的长发。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云舞拨弄着身边的嫩草,停顿了一会儿不知该如何答。“我说是甚么就是甚么吗?”
“嘘,这句话应当由我来讲。”胡笙右手食指抵住云舞的嘴唇。“从现在开端,我们就是恋人干系,你是我的女朋友。今后你碰到的困难都由我来扛,我和你分享表情、共担压力,想你所想,爱你所爱,恨你所恨。你有甚么要求,我都想方设法替你办到。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