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过情信给我。我想尝尝看,被喜好是甚么滋味。”

“哦哦!我家固然穷,但是我会很上道的,毫不鄙吝吝啬,如果您能点我去青州,到时候我必然不忘贡献您一份,毕竟……咱也算您的弟子嘛!”

“…………哈?!”瞳孔蓦地放大。

“………………”喂喂喂,仁兄,你那种“要不要买这只小狗归去养”的口气是甚么意义啊?

“方才见面时,倒不见你有如此涵养。”他满含讽刺地轻哼,两手交叠搁在唇边。

“说。”

点头甩头,她在想甚么呐,她是个地隧道道的女人,干吗管男人和男人要如何做。

“哼,识相的就从了大爷,给大爷当男宠禁脔,不然,哼哼哼,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踏入宦途。”

朱八福深吸一息,点点头。

“……是。”

“……呃……”眨眼眨眼再眨眼,放过她吧。女人家家的,找个处所嘘嘘不轻易呐,又不是男人站在墙角便能够处理。再说要不是他将她逼上死路,她也不会落魄到粉碎那坛风雅芳香……

李宸景收回目光,指腹点在桌面,淡淡问道,“若你当选,想去那边高就?”

朱八福张唇晃头念叨,“离人哼离殇,红芍叹红妆。垂柳弯身愿留人,莲叶展颜聚月光……”

他很官方地扬扬眉头,不置可否地饮茶,幽幽抛出一句玩味的答复,“你,能够尝尝看?”

不过,男人和男人……要如何逾矩?她只拜读过男人和女人的春图□□,男人和男人的话,口味也太重了吧?

“一个装满热水的浴盆和一个空桶,你手里有两种东西,一是木瓢,二是小木盆,三是大瓷碗,要把浴盆里的热水转进空桶里,要如何做?”

跟他尝尝看?尝尝看……甚么?男人……和男人能尝尝看甚么?她的脑筋里可没有男人和男人能够做且见不得人的丑事呀。

揭开茶盖的手停了停,挑眉看向堂下没防备的家伙,他唇角轻勾轻声诱道,“在哪处理的?”

“就……就趁便给那些饥渴的牡丹儿浇了浇野生肥料甚么的……”

“就甚么?”

“方才……方才,是小生内急在心,上火。”

“子嗣?”对于她的思虑周远,李宸景置若罔闻,只如有似无地朝门外守备的御林军瞥去一眼,突得抬高声音开口承诺,“我没筹算阻你传宗接代,也不筹算对你做出逾矩之事。嫁娶由你,只要你肯跟我尝尝就好。”只要乖乖听话,和他一起演出好戏给那家伙看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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