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照你这说法,你小产是被哪个男人用强了?咋不见你哭天抹泪呢?”田小芹撇着嘴,斜着眼瞅姚孀妇,“别说没用的,你归恰是小产了,这事儿总不假吧?”
田小芹的脸也不晓得是气的还是臊的,这才短短一会儿工夫,她就从诸多围观者嘴里听到了无数个关于姚孀妇那孩子的来源,香艳的,悲壮的,痴情的,灵异的……不拿出来写一部书,那都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纲领。
那么,他这会儿来干啥的?
“我说你是不下蛋的鸡,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你能把我咋地!”姚孀妇举高低巴,仗着身高上风鄙弃田小芹。
“姓姚的死娘们,你兼并俺家铺子这么多年,也该还了吧!”
啧啧啧,真糟蹋粮食啊,要撒就撒米撒豆子啊,好歹能扫起来接着不是?大花点头感喟,到底是不晓得苦日子的人,就是不会俭省啊。
四树在旁弥补:“她把我姐的腿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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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该死!”姚孀妇气得跳脚,指着四树对田小芹说,“就是她阿谁姐,小不要脸的贱货,勾引咱景儿。让我瞅见了。她还想讹我……对了,估计这事儿就是她到处传谎言呢!”
可就在这时候,偏另有人来添热烈――田家老二,田二柱来了。
田小芹怒极反笑,两眼恶狠狠的盯住姚孀妇:“你方才说我曲解了,我曲解啥了?”
“传啥谎言?”田小芹斜她一眼,“你小产是假的?”
田小芹不承情,一把甩开姚孀妇的胳膊,没好气的说:“忙啥?忙丢人呗。”
而姚孀妇也不愧是身经百战,在这一刹时,她脑海里就冒出来了完美的应对:“你不晓得,我这几天不晓得是获咎谁了,总有人来找我费事,还到处放谎言争光我,我这还没找出来个眉目呢……”说着,她伸手去拉田小芹,“来来来,小芹你过来坐,从过了年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你,你都忙啥呢?”
“有人跑村里放谎言去了?”姚孀妇悄悄咬牙,脸上还得挤出笑容来,欠着身说,“你是不晓得啊,就因为我说话朴重――你是晓得我的,眼里向来不揉沙子,不晓得是哪句话获咎人了,就让人这么害我……”
姚孀妇的眼睛都快红了,好啊,真是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了,今儿这是甚么牛鬼蛇神都找到老娘头上来了。也顾不上经验四树他们了,她用笤帚指着田二柱的鼻子骂:“你是个甚么东西,也敢跑来找老娘的倒霉!”
“如何地?到时候你就晓得了,可别哭着求我!”田二柱嘲笑,两眼再一次的将这间小小的米铺打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