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芹会心,立即上前去将姚孀妇拉到一边,嘲笑说道:“这个时候哭有个屁用,当初你做那些丢人事的时候,咋不想想有明天呢?人都说我哥没少受了你的气,天晓得他当初是病死的,还是给你气死的呢。”
姚孀妇内心有点打鼓,先前这王八蛋不是没来过,可被她三两下清算的服服帖帖的,自那以后再没敢来过,今儿如何又跑来了?并且,那说话的语气也怪怪的。
中间的田二柱立即来了句:“我哥是单眼皮,景儿咋是双眼皮?要说是随了你,你也不是双眼皮啊。”
这题目如同雷击,让姚孀妇差点昏畴昔,勉强沉着下来后,她立即砰砰叩首:“景儿是大柱的啊,老祖爷,这是哪个没知己的王八羔子胡说八道呢,景儿他当然是大柱的,你不看他爷俩长得有多像吗?”
这时候,被吓到的不但是姚孀妇,另有田小芹,她事前可不晓得事情另有这么一出,只是为了姚孀妇守寡却小产而来的。现在听来,竟然连侄子都不是哥哥的种儿,这也太……太不知耻辱了吧。
田二柱没给姚孀妇持续涓滴的机遇,而是向中间一侧身,恭恭敬敬的请出一人来。